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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風看了我貼在橫幅的一張反嘴鴴的照片,打電話來說讓他想起了電影『窈窕淑女』中的女主角奧黛麗赫本,有一種典雅和氣質的展現,如此的恭維讓恐龍好像漫步在雲端一般飄飄然。

最近部落格雖然沒有更新文章,不過每日一圖倒是準時刊登在橫幅上以饗讀者,實在是雲南回來之後欠了許多課程要清,黑頸鶴的照片資料得慢慢整理,還得看準時機下南部去拍黑皮出浴,所以只好用偷懶的方式來更新我的近況,還請大家耐心等待。

在此先整理一篇反嘴鴴的系列照片,是去年和今年南下拍攝黑面皮鷺時順手拍的,大家看看是否有窈窕淑女的氣質,至於文章就等有空再補充了。

我最初的自然觀察其實是從觀鳥開始,那時讀了劉克襄老師的書『旅次札記』深受感動,裡面有一句1906年生於美國的賞鳥作家羅格.托利.彼得森所寫得一段關於賞鳥的心得︰『有人認為觀鳥是一種逃避,也許是吧!在這一個惡質且時時干擾我們的世界裏,觀鳥的確是一種逃避,逃避矯揉做作,返歸於真墣。』

對於當時還在職場裏奮鬥猶疑的我來說,那除了是種逃避壓力的方式之外,更像是一個來自內心深處的呼喚,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輕柔的呼喚逐漸變成高亢的吶喊,讓我不得不停下腳步好好想一想,接下來的人生我要當誰?該怎麼過?是不是勇於接受不確定的挑戰?

所以在辭職之後我走向山裡,重新聆聽那些熟悉的山鳥的鳴唱,牠們讓我得到心靈的平靜,因此我的領悟有很大的部份應該要感謝這些林間跳動的精靈們。

相對於山鳥們的個性鮮明,風塵僕僕的水鳥則顯得沈靜許多,不管是過境或者度冬甚或迷途,遊走海岸線觀察紀錄這些水鳥,在剛開始的時候總令人迷惑。尤其是鷸鴴科和雁鴨科的水鳥,樣式顏色幾乎一致的冬羽好像考驗著鳥人們的辨識能力和耐心,要能準確且有信心地叫出每種水鳥的名字,至少需要在海堤上吹三年的寒風,而且等到春季北返時,牠們又會換上一襲春裝來重新陶冶我們的品味。


一本台灣野鳥圖鑑翻了數百遍,其中對於鷸鴴科的描述只有如下簡單和整體的描述︰

『鷸科分佈世界各地,台灣有一種繁殖。嘴、頸、腳皆長,嘴型有往上翹、向下彎、筆直等型態。』

『鴴科除南極大陸外,分佈世界各地,在台灣有兩種繁殖。嘴、頸皆短,頭、眼大,腳略短。』

那這個反嘴『鴴』到底是屬於那一科的?

大塊的白底上鉤勒出幾筆黑,簡單大方氣質優雅,大弧度往上翹的黑色嘴喙連接黑色半覆式的頭罩,則又顯得有些滑稽。

其實牠和高蹺鴴是屬於同一科,舊的台灣野鳥圖鑑歸類於反嘴鴴科,新一點的台灣溼地鳥的辨識一書則則更新為反嘴鷸科,前年買的台灣鳥類全圖鑑則變成長腳鷸科,讓人眼花撩亂,不過這兩種鳥的造型顏色獨特,都是屬於看一次就記得的種類。

   

北部偶而能見到幾隻,要看數量較多的族群還是得到較寬廣的溼地,如七股或是鰲鼓溼地。簡單的黑白兩色配上藍天,群飛時的動作一致在我相機的記憶卡裡留下深刻的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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