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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斯里蘭卡賞鳥似乎不需要到什麼特別的地方,只要是樹木很多的旅館周圍或是有水域的野地,就能觀察到許多的鳥類。

我們到達斯里蘭卡的第一個早晨是在海浪的拍打聲中醒來,是那種清楚到就在耳邊的浪濤聲,一度以為是在夢中。醒來打開窗戶一看才知道昨晚摸黑住進的房間就在海岸邊,離海浪大概只有不到10米的距離,一個來自海島的子民反而覺得不真實的距離。

一早已經有夥伴開始在附近的海灘觀察鳥類,遠方的海面上船帆點點,一群家鴉聒噪地徘徊在沙灘上,第一天不管看到什麼對我們來說都是全新的體驗,有一種興奮無比的感覺。

早餐之後我們4人一船在附近的小河進行拍攝,這裡的河岸非常原始沒有任何水泥化的痕跡,一對斑魚狗比翼飛來停在岸邊的木樁上,我們的小船接近也不離開,最後長鏡頭都無法對焦了。不久船夫就指給我們看他們在土堤上挖掘的巢穴,好像指著他家中的某件擺設那樣尋常,奇景竟然如此輕易可見讓我們很驚訝,也許是因為在台灣這樣的景象已經離開我們太久了。

 

雖然是一條小河流的出海口,又是渡假飯店密集的所在,但是可以觀察到的鳥類還不少。一對歐洲來的老夫婦坐在渡假小屋前的長椅上晨讀,看到我們架著長鏡頭在河上巡弋和善地揮了揮手,畫著紅色眼線的肉垂麥雞和躲在紅樹林中的歐石鴴則對我們不理不睬,彷彿我們只是河面上偶而飄過的雲影一般。

 

台灣可以看到的麥雞屬的鳥只有一種叫做小辮鴴(鳳頭麥雞),這裡常見的是肉垂麥雞和另一種黃垂麥雞。

   

在這裡綠簑鷺比夜鷺普遍,我們卻比較有興趣,船夫一直很盡責地把躲在樹林中的夜鷺找出來卻無法獲得我們的青睞,親密易生侮慢大概說的就是這種心態,我們後來也察覺了實在不該對鳥種有分別心才對。



即使是鸕鶿也可以很美。

 

印度池鷺和黃頭鷺在這裡也是大宗,幾乎是水域和草地必然看見的鳥種。

 

印度池鷺的冬羽。
 

鉗嘴鸛是大型的鳥類,像鶴一樣,不過那隻鉗子般的大嘴挺嚇人,後來發現田螺之類的貝殼類食物對牠來說是輕而易舉的食物。
 

另一種彩鸛的顏色雖然多樣,表情卻很滑稽,像是平劇裡的丑角又像是塗了彩妝的老頭一樣好笑。

 

栗樹鴨和白琵鷺。

 

紫水雞。

 

蛇鵜比鸕鶿大一號,脖子長的像一隻靈巧的蛇,大部分的時間都展著翅曬太陽,沒看到他們捕魚和甩魚的絕技。

 

倒是見識到斑嘴鵜鶘抓魚的本事,原本以為他是躲避我們把脖子平貼水面,後來才發現其實牠在水面下張大了嘴趕魚,一有動靜大嘴一仰一合動作迅速,身軀雖然龐大飛起來卻像一架運輸機一般平穩。

 

有點像埃及聖環的黑頭白環。

 

雖然多半的行程都在下雨,不過第一天和最後一兩天卻有默契的是晴天,尤其是結束賞鳥行程時是在南部海岸的一條大河河口,突如其來的滿天彩霞把大家都看呆了,也算是有了一個完美的en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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