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貴婦人們,此篇是訓練蟲膽用的,請深呼吸一口再進入。

在野外做自然觀察時常常會拍到一些奇怪的東西,雖然說台灣在生態圖鑑這方面還算進步,不過許多的基礎資料仍然不夠詳細,即使查了圖鑑上了網還是找不到解答,怎麼辦?當然是擱著,等待緣份到了自然會有解答,這也是另一種發現的樂趣。

話說今年4月底的時候,和我們家少爺到南部去瞎混了3天,除了第一天的大漢山之外,其他都很慘。不過和一群志趣相同的朋友一起在山中拍照,一起夜間觀察,一起淋雨,感覺真的很好。

大漢山林道是浸水營古道西端的起點,這裡已經接近中央山脈的南端,當北部還在陰晴不定的時候,此地已經是鳥語花香了,一路上山蝶況還不錯,雖然並不是珍稀的品種,但是大家也拍的不亦樂乎。

數量非常多的三星雙尾燕蝶,幾乎每一叢鬼針草上都有牠們訪花的身影,除了正常型之外,還有顏色偏黃的低溫型個體,橘色條紋讓銀斑更加的突顯。

 


這一對是琉球三線吧。

 

南部特有 - 雲紋粉蝶。

 

巴氏黛眼蝶〈台灣黑蔭蝶〉,這隻讓少爺哈很久,不過再回去時找不到了。

 

無緣的白蛺蝶是我們這次來的主要目標之ㄧ,遠遠地與我們對望。

 

一隻口器逼ㄔㄟ的金腹巨蚊。

 

某種帶蛾的幼蟲。

 

光臘樹上看到的怪蟲,有著詭異的塑膠質感,剛看到時長著奇怪的黑色鬍鬚,回來再看時已經變成這副德性。

 

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怪蟲直到今年8月才有了答案,蝶少爺在合歡山有了正常的工作,我們在他的工作站裡發現了同事飼養的寶貝,竟然就是那隻塑膠蟲。

原來這是枯球蘿蚊蛾的寶寶,任督二脈一下子通了。小隻的有鬍鬚到了終齡蛻完皮就消失了,果然小時邪惡,大必更邪門,這次去茂蘭正好有拍到成蛾。

 

白天的好時光一下子就結束了,中間我們喝了下午茶,有人睡了午覺,有人發現山羌,我只看見滿山的迷霧逐漸湧來,濕潤的水氣讓晚上的夜觀充滿期待。

溼氣讓許多生物現形,落葉堆裡鑽出不少隻巨大的馬陸 - 浙山蛩 〈Spirobolus walkeri Pocock, 1895 〉

 

不過期待很快變成了酷刑,沒有預期的低溫和微微下著的小雨讓我們嚐了一些苦頭,但卻無法阻止大家繼續前進,就在這朦朧的山中,我們側耳傾聽。

除了最捧場的莫氏樹蛙之外,我們努力尋找不同的線索,傳說中的性感紅唇終究沒有出現。

 

不過在挖神阿蹲的感應之下,終於第一隻不同的樹蛙出現了,一隻正常的艾氏樹蛙。

 

接著在頻臨絕望放棄的時候,蛙神又瞄到樹葉上有另一隻不叫的樹蛙,難道是傳說中的 - 碧眼狐狸。

 

到底眼珠子的顏色不同算不算是一種新發現,以後會不會是新發表,這個謎就有待蛙類專家去研究解答,也許不久的將來,台灣的青蛙會多幾種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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