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個週六日,天氣異常的晴朗,天空藍的發亮,上午十點不到,我們已經到達宇老鞍部,將新竹遠遠地拋在煙塵滾滾的山下。此行是參加竹師大的戶外研習課程,說是研習其時卻像是郊遊踏青,目的地是新竹後山尖石鄉最遠的部落-鎮西堡。

鎮西堡我們去過,去年的跨年就是在那裡度過,原始的巨木林區也走過兩次,雖然如此,因為同行的人不同,這次也多了許多驚喜和學習,這都要感謝楊樹森老師的安排。



從那羅往宇老的山路每逢颱風必坍,風之谷附近就有兩處新的坍方正在施工修復,車輛每逢正點才開放通行。



趁著等待的空檔四處看看,路旁的山芙蓉並非秋末最後的點綴,一旁林下的台灣曲蕊馬藍,紫色喇吧形的小花也大聲宣告自她的存在。這種爵床科的植物有可能是蝴蝶的食草,材翻了翻葉子竟然通車了,趕忙拍了花的照片走人。



宇老鞍部的視野展望良好,是新竹前後山的交界,從這裡要下到秀巒溪谷的檢查哨再往上行,大約還要1.5小時才能到鎮西堡,因此是過往旅客休息的地方。在這裡晃晃也發現了好東西,一大叢肺形草從山壁垂掛而下,令我聯想到白雀斑小灰蝶,不過這花是紫藍色的,不是台灣肺形草的白色花,所以不用找了。





到了秀巒檢查哨,當然要下到溪谷泡一泡溫泉,不過大夥兒都在認真學習,如何做溪流生態的採集取樣,老師大手一指,隨便藍藍綠綠的藻類都是寶貝。顯微鏡就地一架便成了戶外教室,在微觀的尺度下,這些藻類彷彿彎曲的鐵軌一般交叉圍繞,可惜無法照下來。在這裡我們填飽了肚子和腦子,帶著滿足昏沉的睡意繼續搖晃在往後山的路上。




〈菊科飛蓬屬的白頂飛蓬〉

晃盪到了鎮西堡已經接近下午四點,趁著還有光,我們從民宿慢慢走到教堂,一路上尋尋覓覓摸摸看看,懂得植物的老師立刻被大家包圍,從花朵花序開講,我只好逃之夭夭,尋寶去了。這種菊科植物之前看過問過,卻怎麼也記不的她的名字,但也絲毫不減損她在我心中的美麗影像,借問有人知道芳名否?



這朵花的造型更奇特,像是一隻麋鹿,名字也忘了〈桔梗科的大本山梗菜,謝謝蒼蠅告知〉。彷彿腦中有個過濾器,僅容許鳥獸蟲魚之名通過,其餘的自動蒸發消散,竟然一點痕跡也不留,或是被囚禁在可疑的密室,要尋著正確的密碼才能開啟。蝴蝶是我其中的一把鑰匙,藉著食草蜜源與蝴蝶的關連,勉強引領我走向植物的深奧殿堂。



第二天清晨五點,我們在昏暗的天光中起床,準備走入原始神祕的森林,準備迎接一段預期之外的旅行..............................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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